
“所以,我想知道,阎君的生死簿上是否会有自己的名字?”
我站在梦里,看着那个容貌跟我如出一辙的女人,她手里握着一把大刀,脚下是面如黑炭的男人。
她发出了一丝狰狞微笑,然后没有余地的一刀挥了下去,鲜血溅了她一脸,那张明艳的脸因为鲜血的洗礼,变得更为渗人。
不过片刻,她僵硬的身子,头轻轻一歪,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存在,目光直直的射了过来。
……
“啊……”整个屋子回荡着我的尖叫。
我喘着气,放眼望去满室的黑暗,我极力的想要忍住身体的颤抖,伸长了手去摸索一旁的台灯。
“啪。”地一声,终于触及到了一点光明,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下来。
如果一场噩梦能这样轻而易举的结束,那它就不叫噩梦。
就在我闭眼假寐之时,一阵阴风吹来,屋里的灯莫名暗了。
我浑身一僵,不能动弹,耳边却感觉到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我。
我睁不开眼,他压在我身上,“小不点,几年没见,你这小模样倒是越发惹人怜爱了。”
那个声音很熟悉,恐惧袭上了我的心头。
我想挣扎,可是没用,我浑身无力只能任他摆布。
他的手落在了我的脸上,带着急切的热意一路向下,一下就到了禁忌的地方。
我一声惊呼,嘴里细细碎碎的念着,“不要……”
他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,手一收,捏住了胸前的柔软,他轻声一笑,“一只手握不住呢?”
我脸上大燥,刚想说些什么,他却突然覆上了我微张的唇,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描绘着我的唇瓣,炽烈而灼热,“唔……”我的语言都化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。
终于等他亲够了,他微微起开身子,我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,他的手从胸前脱离,我能感觉到双腿被人掰开,小内内从身上脱离,惊恐席卷了我的神经,我开始挣扎,浑身很僵硬动弹不得,我只能攥紧身下的床单。
他俯下身子,吻了吻我的鼻头,“我轻一点。”
“不……求……”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他就不留情面的刺入。
“啊……”因为疼痛的驱使,我感觉身子一松,终于可以动弹了,我睁开泪眼迷蒙的双眼,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,但料想应该是很好看的。
“你……”我刚想说话,他的撞击却又再度袭来,疼痛缓解后,竟带着一种密密麻麻的难言感,我喘息着,双手竟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瘦削的肩膀,我听见他的闷哼声,然后身子一轻,他将我抱了起来,身下又是一沉,这种姿势太过撩人,他急急的朝着我身体撞了几次,然后咬着我的耳垂,这么深入的感觉,我心里竟然腾升起了一股满足感,那晚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做了多少次,他不知疲惫,而我也没有多加反抗……
……
“啊……”一声尖叫划破了黎明,我坐起身,外面的天已经大亮。
我擦了擦额际冷汗,这个梦里的梦,真是让人心烦意乱。
我叫萧晚,是个高三刚毕业的学生。
五年前,因为贪玩跑去河边游泳,俗话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,我就是那匹失了蹄的老马,一咕隆的滚到水里爬不起来。
等我清醒了的时候,已经身在医院。
我妈告诉我,我是运气好,刚好碰到了过路的人,不然这条小命就栽到了那条河里了。
可是我明明记得,那次意外是因为河里面有人拽住了我的脚,我拼命挣扎也毫无用处。
后来,诡异的事情就接踵而来。
例如我在梦里看到一栋大楼,楼的顶端浮着一条巨龙,巨龙的身影来来回回在云中穿梭,就是不肯离去,最后一声长啸,一道惊雷劈下,那栋楼直接烧了起来。
然后我就被吓醒了,后来仔细一想,发现梦里的世界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模糊。
我能清楚的记着那栋楼就离我家不远,据说已经被谁哪位大款买下来了,准备开发项目。
本着好玩的心态,第二天我就迈着我的小步伐到了梦里的地点。
那天我到的时候,天还很好,开发商正在跟员工商量,说着说着几人就准备进楼。
我站在不远处觉得无聊,正准备离开,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,吹得我睁不开眼。
背后不知被谁推了一把,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。
可能是动静太大,那些人全都回头看了一下。
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嘭地一响,脑子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,竟然莫名其妙出现了一道男声。
那个声音很好听,很有磁性。
他不疾不徐的吐出两个字,“快去。”
说来奇怪,当时我竟然没有一丝害怕,鬼使神差的跑了过去。
“叔叔,楼顶有一条龙,它好凶,你不要进去。”我拉着开发商的袖子,可怜巴巴的望着他。
听到这话,每个人脸上都很错愕,但是却没有人反驳,一致的沉默。
等我回过神来,我真想抽自己嘴巴子,大概我被认为成了一个疯子。
沉默良久,那个开发商忽然问道,“为什么会这么说?”
我抿了抿唇,实话告诉他们我是在梦里看到的。
这件事的最后,就因为我的这一句话,这群人打消了进楼的念头,并在几日后,请了一位得道的高僧。
那高僧一来到这儿,就说这里确实是块风水宝地,但因为先前处理不善,已经有人得罪了这里的神龙,以至于当时出了许多事,难怪当时我不让他们进去的时候,他们就真的信了我的话。
那高僧还说,如果要请走这个神明,就必须要开坛做法什么的。
可惜的是,开坛的那一日,因为学校上课,我并没有凑到热闹,但这位高僧确实有点道行,那栋楼至此再没出过事。